清末民初三千年未有变局中的衡水大地(上篇)

2023-10-21 14:23:35    来源:中国视窗    作者:

  原标题【史事经纬】桃城春秋 红色史话——清末民初,三千年未有变局中的衡水大地(上篇)

  编者按:本文是贾广真先生创作的长篇历史文学《桃城春秋》(备出版)梗概节选。该书是以清朝末年至新中国建立跨越约半个世纪的历史为背景,以发生在华北冀中南区域的河北省衡水市(时为衡水县,又称桃城)的史实为基础,历经17个春秋艰苦笔耕创作而成的长篇历史文学。全稿100万余字,共七十二回,以衡水近代工商业的代表衡水老白干酒等产业与人文交融的发展历程,和衡水县近代革命人物的代表贾矩卿、贾殿阁父子投身爱国主义运动和家乡建设的故事作为互相交融的两条主线,讲述了从戊戌变法历经辛亥革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发生在桃城大地上的故事,兼对衡水的名产、名人、名古迹与这一时期的历史事件进行了多角度、多层次的描写,重要情节以诗词点映,可谓是这一时段衡水县的小百科全书,既具有较强的历史资料性,也具有生动的文学色彩和可读性,生动呈现了冀中南平原这块土地经历的不平凡的历史风云,讴歌了人民群众守卫家园、建设家园可歌可泣的精神。

  在我们中华大地的华北大平原上,有一条古老的河流,名叫滏阳河。千百年来,这条河流在广袤的华北大平原上蜿蜒穿行,河水在又深又宽的地下河槽中昼夜不停地向前流淌,汇入海河,直泻大海。滏阳河哺育了栖息在她两岸的万类万物,养育了生活在她两岸的中华儿女。滏阳河是条温顺的河,肥甘的河水给两岸的民众和生灵带来无限的福祉,但她也有发怒的时候,洪水暴发,堤垮埝塌,泛滥成灾,给两岸人民带来深重的灾难。

  这条河发源于太行山之磁州境内的滏山之阳,而磁州又曾为滏阳郡,故此河被冠以滏阳之名。滏阳河在流经曲周、鸡泽、平乡、隆尧、宁晋、新河、冀州后,便进入她的重要流域也就是衡水。

  衡水在历史上是一个古老县置,始设于隋朝开皇十六年亦即公元596年。因自古湍悍多动的黄河、漳河和滹沱河多次侵夺滏阳河道,与滏阳河一起竞相为虐,使衡水县境内洪水横流,故这个新设的县置便取“洪水横流”之意,被命名为衡水县,当时衡水县城设在距今县城七点五公里的旧城村,明朝永乐五年亦即公元1408年,因洪水泛滥,县城被淹数年,县署无处办公,故于永乐十三年亦即公元1415年县城迁移至范家疃,即今之城区。因衡水汉时隶属桃县,所以衡水县城又称“桃城”。

  故事从清朝末年说起。且说直隶省衡水县善官村农民贾玉海利用农闲到张家口地区去卖毛笔,结识了慕名并计划经销衡水老白干酒的张家口市“德茂源客栈”掌柜甄金山。贾玉海为其讲述了衡水老白干酒的悠久历史和各种奇特之处,甄金山听后决定随贾玉海一起到衡水去考察老白干酒。甄金山与其侄子甄保忠在贾玉海的陪同下乘车来到衡水县城,游览了县城的各条街道,查访了十八个酒坊的方位,品尝了衡水的名吃、特产,并专门拜访了“华德聚酒坊”掌柜贾玉馨及其母亲韩雪梅、弟贾矩卿、儿子贾文林、贾文元、贾文龙等人,了解了“华德聚酒坊”不平凡的创业发展历程,参观制酒作坊,了解老白干酒的酿造流程、工艺,并达成了长期经销意向。

  1898年戊戌变法,刚调来衡水的县令、清官薛永正微服到贾家拜访并请贾矩卿协助推动变法改革。贾矩卿在县衙以及衡水县城举行的端午龙舟大赛上宣传改革变法,并按变法中的教育新政,支持薛永正率先建立了一所公立疙瘩头村初等小学堂。当时义和团兴起,贾文林在留仲堡村参观义和团演练刀枪,并请其舅舅渠成江、渠成河演讲义和团。

  戊戌变法失败,慈禧太后主持召开朝廷会议,罢了薛永正和贾矩卿的官,但是对衡水老白干、衡水毛笔、篦子以及衡水的人和事却很感兴趣并高谈纵论。脱离政务的薛永正和贾矩卿参观旧城宝云塔,薛永正因见塔残破不堪,提议重修宝云塔,并为此捐献出了朝廷赐给他的一千两养老银。二人又拜谒平南王尚可喜墓,并一起到侯店村参观“王氏制笔作坊”,王氏兄弟讲解衡水毛笔的制作工艺,薛县令、贾矩卿同王氏兄弟共同吟咏衡水侯店毛笔,县城老百姓焚香捧酒送别清官薛永正。薛永正在贾矩卿及贾文林、贾文元叔侄三人的陪同下返回老家安徽灵璧。在家中,薛永正据多年为官经验,畅谈了做清官应具有的品德和品行。贾矩卿叔侄三人离开灵璧到南方游历,在南京莫愁湖畔,贾矩卿畅谈了制酒者、卖酒者、劝酒者以及饮酒者应具有的德行。

  薛永正离任后,李崇光接任衡水县县令。师爷黄松林为他介绍衡水县的土地、税赋、交通等各方面情况,又陪其到城南老盐河参观淋小盐的流程。贾矩卿从南方游历回到衡水后,在李崇光的支持下开始主持重修宝云塔。贾矩卿、贾文元推动在衡水县城掀起为重修宝云塔捐款的高潮,并带领衡水怯大鼓师刘宝全及他的两个女儿去北京找衡水老乡筹款、寻请重修宝云塔的工匠,刘宝全和他两个女儿说唱的衡水怯大鼓在北京引起轰动。李崇光和贾矩卿等到宝云塔工地视察,与相关人士一起吟咏宝云塔,期间还与贾矩卿等视察疙瘩头公立初等小学堂,参观康洼时家篦子作坊、王许庄造纸作坊,贾家庄制墨作坊、闫家庄拓帖作坊,了解相应的流程和工艺,并作诗赞颂。宝云塔完成重修,贾矩卿撰写《重修宝云塔石碑记》,尽表自己的爱乡之志。

  1900年,八国联军侵略中国,慈禧太后决定用义和团对抗八国联军,李崇光和贾矩卿代表朝廷到留仲堡村招安了衡水县义和团。八国联军逼近天津,衡水县等县的义和团奉命到北京大兴勤王。八国联军逼近北京,慈禧太后携光绪皇帝西逃。在西逃路上,慈禧太后为避免义和团成为内患,下令剿灭义和团。清军来到衡水县,在武邑地面上将衡水义和团全部剿灭,仅有渠成河的独生女儿渠月娇、渠成江的独生儿子渠永健等几名少年在渠成江等人的保护下带伤逃出重围,渠永健远遁他乡,渠月娇被善官村贾玉海一家人搭救。在贾玉海妹妹贾玉英及贾家全家人的救治下,渠月娇养好伤后,被送到县城贾家“华德聚酒坊”也即是渠月娇的姑姑、贾玉馨的夫人渠金定的家中避难。贾文林与渠月娇结为夫妻。贾文元联络同乡好友杨成杰和张耀卿去投考湖北武备学堂。

  慈禧太后将给外国的赔款转嫁给老百姓,衡水人民不堪其苦。李崇光从衡水县令任上调回北京任礼部左侍郎,俞兰元继任衡水县令。慈禧太后推行《庚子新政》,进行改革。俞兰元和贾矩卿抢抓机遇,做改革的各种准备。俞兰元带领衙属拜谒孔颖达之墓,拜谒盖文达、盖文懿之墓,了解先贤事迹,以振家乡文风,推动改革。贾矩卿为让穷秀才刘春生出山当教师,促成了其与善官村贾玉英的婚事。衡水县成立教师培训班,并在桃城书院成立了第一所公立高等小学堂,又建立了第一批公立初等小学堂。俞兰元率领衙属春游衡水县城,并共同作诗吟咏桃城的春景春色。衡水“华德聚酒坊”的老白干酒参展南洋劝业会获四等银奖,“华德聚酒坊”贾家一家人作诗吟咏衡水安济桥。

  1911年,武昌起义,辛亥革命开始。贾文元、徐成杰和张耀卿在黄鹤楼上填词,吟咏荆楚大大地。贾文林带领贾文龙等人拉着老白干酒等去武汉探望。在张家港镇,清军要强买贾文林等人车上拉的衡水老白干酒,被原衡水县令、时跟袁世凯到武汉前线慰问清军的李崇光化解。贾文元等人在长江边上用衡水老白干酒祭酹长江。中华民国成立,衡水县首任县知事周忠绩来衡水县接任前清县政府政权,并推动男子剃发、女子放脚。贾矩卿再祭渠成江,表达对新成立的中华民国改变国运的期望。逃亡十余年在外的渠永健回到家乡。“华德聚酒坊”和“恒盛酒坊”的衡水老白干以及侯店“王氏毛笔作坊”的毛笔参展巴拿马万国博览会,“华德聚酒坊”和“恒盛酒坊”的老白干酒获展会甲等大奖章,侯店“王氏毛笔作坊”获展会丁等金牌奖章。

  衡水遭受特大洪水灾害。周忠绩、贾矩卿带人乘船到灾区调查灾情。“华德聚酒坊”贾家一家妇孺到粥棚为灾民施舍赈粥。贾矩卿在基本上完成全县男子公立初级小学校的建设任务后,又相继建立几所女子公立初级小学校。贾文元、杨成杰和张耀卿厌恶军阀混战,坚辞军旅回到家乡。(未完待续)

  主编:魏明明

  审核:刘炳毅

  监制:陈廷佑

[责任编辑:张东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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